哈士奇小窝

【逸刃】踏碎浮生1

私设:1.皇叔比羽哈大十岁。(就是这么爱年下,哭泣)2.老羽皇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在同族中选了远亲的儿子风刃塞进羽哈后宫。3.天乾/中庸/坤泽(ABO)人设

新人求轻拍,沉迷皇叔无法自拔,换个方式打开原剧,想想这也是个宫斗片啊,此文与原剧有少量出入,不过还是私设为主。


正文


仿若碧玉雕琢的房间显示出主人不凡的身份,少女全然被泉水敲打杯底的乐声吸引,以至于踢到了面前一人多高的香炉。原本细微的声响无伤大雅,可在安静的室内却尤为明晰。身着绸蓝华服的男人侧过身来,俊朗的五官因为眉目间的哀伤而削减了几分锐利,在看到少女的模样时却瞬间收敛起来,摆出副冷冷漠漠的寡淡表情,虽仅仅一个侧脸,也让人为之惊叹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?”说出的话来带了问罪的意味,男人半阖的双眼仿佛视少女若无物。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但凡他在此,所有人不得扰他听音,可眼前这个女孩竟然旁若无人的闯进来,是该说她太大胆呢,还是太愚蠢?

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……可,此间的音乐真的好听。”心知是自己的太过莽撞,少女低头向他道歉,双眼却仍好奇的打量着石壁上的水流,神色浪漫而天真。

男人微微眯了下眼睛,片刻后又恢复之前的样子,“是吗?”

少女笑了笑踏上台阶,向杯盏摆放的地方靠近了些,“传说,一代妖后,喜欢以裂帛之声为音乐取乐,后人恼他红颜误国,不过我倒觉得,这爱好有趣的很。”

原本是无心之言,空气中却有一瞬的凝固,少女听得身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,男人神色傲然的微合双目,“你是在夸奖我么?”

少女匆忙转过身来,抿了抿唇,大概男人周身的气质与故事里的人莫名相似,以至于她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,“对不起,我好像又说错话了……不过古往今来,风雅之事不胜枚举,此凡种种都不如公子这般杯琴水弦来的绝妙,只是这乐声中似乎有一处不妥……”话语说到一半又有些犹豫。

尤爱音律的男人听到他的曲子出了问题,也不禁侧目过来,这次倒让比他略低些个头的少女看到了整张脸庞,比羽皇大上些许年龄,看人的时候不怒自威,只是明明是副冷漠又寡淡的长相,偏偏眼角透着几分惑人的味道。

见少女迟迟没有下文,男人才缓慢开口,“怎么不说了?是哪里不妥?”

听到问话少女才露出为难的表情,摇摇头又将视线放在那几个杯盏上,“这我还不确定,一时半会的想不出来……”

思绪在将人拖出去跟砍去双手之间游移了一会,男人忽而勾起嘴角,“既如此你不妨多听听,什么时候知道哪里不妥了,再什么时候离开。”

银蓝的长袍在身后一转,男人踩过台阶向门口走去,少女反应上他话里的意思,瞪大了眼睛转过头,“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……”

待她上前想推开房门时才发现已经上了锁,呼救无果后也就做罢了。

华丽却清冷的宫殿里男人抱着一只猫坐在榻上,身着紫衣的侍卫颔首跪在一旁。

“想来是我这些年疏于管教了,眼下什么人都能进我的宣勤殿。”

侍卫低着头只作领罚之态,“是属下失职。”

风刃自是知道他的贴身侍卫向来极少犯错,若有错,那也必事出有因。看来他们的羽皇陛下对这霜城来的女孩宠上天了,什么样的恩典都乐意给。

宣勤殿入冬以来一向以温泉水做地暖,裴钰跪在地板上虽不觉得寒冷,整个后背是凉的,偏偏坐在上位的主子许久也不发话,平生让他多了好些揣测。而风刃似乎就喜欢看他这般不安却佯作平静的样子,只低头逗弄着自己怀里的黑猫,神色比任何一个贵族都要矜贵,“下去领鞭吧,你知道多少才够。”

“是。”

侍卫行了一礼便躬身退下,风刃将手里的猫放回地面,半眯的凤目蓦然闪过一道冷光。

易茯苓整夜未归让整个祁阳宫乱作一团,风天逸刚下朝便听到侍者禀报,朝服都来不及换就把身边伺候的人问了个遍。

“陛……陛下,听守门的侍卫说,昨天的确看到一个人族女子进了宣勤殿。”

“宣勤殿?”甫一听到这个名字风天逸心中竟有些陌生,他对这三个字以及那个男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,自己被毫不留情的赶去了星辰阁,自此所有政权完完整整的落在那人手里。

说到底他能安全回南羽都,很大一部分功劳都归于风刃,如今他再装政事繁忙而不去看他当真说不过去。

人人都知道他从霜城带回了个人族女子,也不知他怎么想。

隔天的中午,风刃特意换了那件不常穿的胭脂色短袍,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把持朝政的权臣,那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盯着他瞧了半天,最终因为一盘点心而妥协,没有他的命令,谁也没在中间到沁音阁送过半点吃食。

风刃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是有些用处的,竟然只靠耳力就发现其中一盏琉璃杯小小的瑕疵,对他的琴艺也有不错的见解,既不恭维也不敷衍了事,勉勉强强算让他看得过去。

“我与姑娘甚是投缘,不妨卖个人情给你,过几日便是南羽王的寿辰,若你能在寿宴上奏一首和他心意的曲子,他便会答应你一件事,即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南羽王?是羽皇那个代理政事的叔叔吗?他真的什么事都会答应我?”少女果然因为这个条件而心动了,风刃敛着双目也不再言语,转而将自己之前弹奏的琴赠给她练习。

“茯苓!”现任羽皇突然带人闯了进来,只看了那背对自己的人一眼便将粉色衣服的少女拽到身后,他万分担心以茯苓的个性会惹恼他。

听到那年轻且久违的声音,风刃的神色远不像刚才那般平静,他曾发誓效忠终身的君王就在身后,保护着一个年轻女子,好似他是什么险恶之人一般。

“许久不见啊,陛下,我还当您公务繁忙,没时间到我这宣勤殿来。”乌墨的头发尤比上好的绸缎,转身的瞬间幽香随清风而逝。风天逸最先看到的是那人斜飞的眼角,不知是不是看错了,总觉得那眼尾被人描画太长,眼帘上还染了淡淡的胭脂。

风刃向前走了几步,两人的距离霎时缩的很短,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又好似算计着什么的表情,风天逸从不喜欢他这样看着自己,就像他还是八年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。

心里霎时不平衡起来,迎着风刃那双在羽族中少有的黑眸望过去,“依照旧制,本皇是该到小叔那里请安,可几日前小叔已将政权交于本皇,便说明小叔已承认本皇的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,难道现在不该是小叔到我宫中问安么?”

“小叔?你叫他小叔?那他岂不是……”一旁沉默的易茯苓自风天逸话中博捉到了一条信息,却在风天逸的制止中噤了声。

风刃正是叫风天逸揪住话柄的时候,一时头疼于如何反击,不想这傻丫头就自己撞上来给他开口的机会。视线微微向易茯苓身上瞥了瞥,风刃一开口就像萃了毒,“看来陛下还未告诉易姑娘我的身份,这也难怪,佳人在怀,陛下总是要多为她考虑的。”

绕着羽皇的位置走了半圈,“只是不知陛下这是不愿说,还是不敢说?”

风天逸心里像被人刺了一刀,翻起的都是风刃留给他的旧伤。不愿么?对,他不愿。不敢么?……他怎么敢告诉易茯苓这皇宫里还有风刃的存在,说过要娶她为羽后的话又何时能实现?

“身份?你们在说什么啊……”不懂这叔侄间打的哑谜,易茯苓只瞪大了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的瞧。

风天逸不欲多说,风刃也不会言语,只是又侧头看了她一眼,这次连淡漠的神情都没有了。

“天逸,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待风刃走后,易茯苓才拉着风天逸的衣角问他,风天逸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,“没事,我们回去吧。”

夜晚风天逸回了自己的房间,易茯苓躺在床榻上看着替她整理衣服的侍女,“小雪,你知道南羽王么?”

一身浅蓝着装的少女转过身来,秀美的脸上笑意盈盈,“南羽王?南羽都从来没有什么南羽王啊?”

易茯苓睁着眼睛思考片刻,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风天逸,你到底想瞒我多久?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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